考古真的不是挖出来就行
  来源:科学媒介中心
2019-01-18 16:13:46

(本文由黑龙江省科协与黑龙江日报客户端联合发布)

根据我们的经验,大多数人认为考古学主要意味着挖掘泥土。

向陌生人承认你是考古学人士,后续问题总是“你找到的最好的东西是什么?”。

当你告诉他们你在图书馆档案馆里找出的一个梦幻般的黑白或彩色计划,或者你在厚厚的桉树丛中偶然发现的旧工地,他们的眼睛会很茫然。

人们总是希望听到骷髅,罐子和闪亮的金属碎片。你会经常在媒体上看到这种给人以误导印象类型的东西,即考古过程只是挖掘。

虽然镘刀和铲子是考古工具包中的重要内容,但我们的核心学科定义-使用人类材料了解我们的历史,即意味着我们利用多种方式参与过去。

地上有个洞

当然,没有什么能像地上有一个整洁的洞来引起人们的注意。然而,在聚光灯的光芒中经常被忽略的是挖掘只是最后手段;挖掘是详尽的研究,规划和设计的最终结果。

在研究环境中,挖掘是由没有或只有低水平的其他证据流引发的。

这同样适用于减轻开发的影响,其中历史节点的部分或完全移除的威胁增加了证据恢复的要素。

如果挖掘工作考虑不周或与正确的研究目标脱节,那么结果以及整个活动的净效益即使不完全丧失,也会减少。

对于历史考古学家来说尤其如此,在镘刀遇到污垢之前,文献档案,口头证词和剩余景观本身可用性可以显示出来。

在挖掘之前需要做很多工作

对于历史考古学家来说,在进行挖掘甚至计划之前必须进行大量的工作,有时甚至不考虑进行侵入性调查。

在我们的特定领域,澳大利亚囚犯制度(1788-1868)的历史考古学中,在任何考古过程开始之前需要查阅大量文献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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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囚犯将澳大利亚丛林变成了耕作田

工作的囚犯将澳大利亚丛林变成了耕作田

例如,在塔斯马尼亚档案和遗产办公室,仅仅1824年至1936年期间的官方通信记录就占用了35米的货架空间。

通信,报告,表格,日记,报纸,地图,计划,插图和照片包含有关过去囚犯的大量信息。这些可用于查询人们如何彼此交流以及地点,空间和事物结果的创建和修改。

定罪劳动的经验

我们目前已经花费一年多的时间推进一个研究项目(称为生产和惩罚景观),该项目使用建筑和自然景观的证据来了解塔斯马尼亚塔斯曼半岛(1830-77)的定罪劳动经历。

 在鼎盛时期,将近4,000名囚犯和自由人居住在用于刑罚的半岛。他们的日常活动留下了今天的景观痕迹,我们使用历史研究,遥感和考古现场调查来定位和分析。

LiDAR(光探测和测距,一种3D绘图的形式)已被使用并产生了巨大效果,高度详细地绘制大面积区域,然后进行调查以找到囚犯劳动的场所。这些包括采石场,锯木架,木炭燃烧看台,砖坑,电车轨道,道路和道路,耕地和边界。

LiDAR的亚瑟港刑警站附近的区域,显示了2017-2019年生产和惩罚景观中开展的一系列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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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DAR的亚瑟港刑警站附近的区域,显示了2017-2019年生产和惩罚景观中开展的一系列活动

没有土壤受到干扰

在不翻动草皮的情况下,我们重新创造了长期处于休眠状态的历史景观。

然后通过系统记录使这些记录变为现实,这些记录历来用于解释罪犯及其劳动。其中包括有关被判刑人在判刑期间的生活记录,以及有关其劳动产品和程序的统计数据。

这些原始数据向我们展示了囚犯进行的工业操作产出,如制砖,砂岩采石,石灰焚烧和木材采集,以及生产皮革,木材和金属制品的工厂。

记录还将囚犯和自由定居者放回回到那个时间和空间,将他们重新连接到他们劳动的地方和产品上。

随着项目的发展,挖掘可能是用于检索我们证据的考古方法之一,但只有在我们用尽所有其他调查途径之后才进行挖掘。

受控制的破坏

考古学家有责任确保作为考古调查的受控破坏过程具有最大可能的研究回报。如果没有这个正当程序,考古学家的工作就会从研究框架中解脱出来。挖掘工作转变为昂贵且无方向的寻宝活动,从中只能提取很少的研究价值。

考古学家的专业——无论是作为学者还是在商业和政府部门工作——不仅仅是挖掘。它包含各种各样的技能和技巧,可以用来帮助人们了解前人的生活。

闫文光 编译